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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夏小說

481都忘在了腦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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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81都忘在了腦後

481都忘在了腦後

“我再不來,小寶就要上嘴咬我了。”任涯氣的咬牙切齒,看到鎮(zhèn)東侯更是冷笑連連:“呦呦呦!這不是鎮(zhèn)東侯麼?我是該說前輩好啊?還是該稱呼您為少司命呢?”

“金城侯?”看到任涯,鎮(zhèn)東侯臉色變了變。

“金城侯任涯,也是命理司的少司命,哦,我打算讓他接大司命的位置,早上剛給了他大司命的印信。”王破淡定的告訴他不淡定的大舅父:“大司命在交接期,我是大司命,他也是大司命。”

王破是名正言順的大司命,而任涯馬上也是大司命了。

鎮(zhèn)東侯一點(diǎn)都不鎮(zhèn)靜了,他徹底震驚了好麼。

“任涯、他、金城侯?”任涯的大名,可謂是如雷貫耳。

誰不知道他手刃了自己的血親啊?除了他父親其他人都被他給嘎了,後來他父親活活氣死了,他呢?

接手了金城侯府第一件事情就是敗家。

那些礦場說給朝廷就給了朝廷,大家都私下裏說他是“崽賣爺田心不疼”,合著這也是朝廷的人啊!

“對,他也是。”田浩促狹的道:“這一盤大棋下了兩代人,布局起碼一甲子,嘖嘖嘖,不愧是皇家手筆啊,跨度就是大。”

這個時候如果鎮(zhèn)東侯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兒,他就不是鎮(zhèn)東侯了。

坐在那裏如同木塑泥雕,整個人都要不好了!

“鎮(zhèn)東侯這是怎麼了?”任涯走過來好奇的看了看他,問田浩:“傻眼了也不至于這樣吧?



“沒什麼,他只是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多年的堅(jiān)持,犧牲了妹妹一生的幸福和性命,是多麼的不值當(dāng)。”田浩不去管鎮(zhèn)東侯,他問任涯:“你怎麼找來了這裏?小寶呢?老太太是不是知道了我在這裏?”

“是啊,知道了。”任涯一攤手:“我本來是在慈惠庵那裏,嗯,你知道的吧?”

“知道,事情辦妥了?”田浩心說這個主意就是我出的。

“辦妥了。”任涯告訴他:“我辦完了事情,剛回到大興城,就聽人說了全素齋之事,那裏如今熱鬧的不得了,小寶是在家陪著老太太的,一老一小正在盤賬呢,結(jié)果我剛要去定國公府,半路上就遇到了鄭鑫。”

說到這裏,他特意看了王破一眼,王破無所謂,眼神都沒給他一個。

任涯就知道,王破對自己的那些手段,根本就沒在意:“他跟我說了事情的經(jīng)過,他去外城看過了,那個人只是穿戴上跟若水公子相仿,并不是若水公子,所以他帶人往回趕呢,我問了地址,知道了這裏,正好他被人半路攔住了,是興城伯親自來的,額,這個回頭再說是什麼事情,那個,我讓他去處理了,然後我先回了定國公府,老太太跟小寶都急的夠嗆,我說沒事的,我這就來找你們,正好你們派去的人報平安,說找到長生了,本來等著的,可左等右等不見你們倆回來,小寶等不及了,就催我來看看。半路上正好遇到了你們派回去說要在這裏過夜的人,我救過來看看,好歹見到人,回去讓一老一小先安心。”

田浩知道,他見不到人,回去不好交代呢!

“我姥姥也就罷了,小寶怎麼也不穩(wěn)重點(diǎn)兒?”田浩甜蜜的抱怨:“老太太嚇壞了吧?這事兒都說了不要跟老太太提。”

“不提不行啊,外頭鬧得沸沸揚(yáng)揚(yáng),都說長生公子跟若水公子丟了,半個大興城都動了起來,何況西北老兵放了鳴鏑,求援的鳴鏑啊,整個大興城值得西北老兵們放那玩意兒求援的沒幾個。”任涯苦笑了一下:“當(dāng)時老太太就嚇了一跳,打發(fā)了府裏的老兵們出去問是怎麼回事兒,你們知道的,西北老兵不僅府裏有,市井裏更多,一打聽就打聽到了。”

于是老太太很快就知道了個七七八八,田小寶就在老太太的身邊呢,也就順便知道了個大概,任涯一回去,就被這一老一小盯上了,半天無法,只好親自來一趟。

一探虛實(shí),再就是他來了還能回去,告訴那倆在家盼著的人,長生無恙。

“那麻煩你回去一趟,陪著老太太吧。”田浩咬了咬牙:“還有小寶,讓他們放心,我們倆好著呢,今兒晚上不回去了,跟鎮(zhèn)東侯還有話要談,明兒上午必定回去給老太太請安問好,讓老太太切勿掛念。”

鎮(zhèn)東侯這裏不搞明白,田浩委實(shí)是不放心。

何況他們不能都在這裏,外頭怎麼辦呢?定國公府不能只剩下老弱啊。

“你怎麼說?”任涯看的是王破。

“你回去吧!”王破道:“聽長生的。”

“那行吧,你倆好自為之,這裏人不少,我就不留人守著了,我回去也跟鄭鑫打個招呼,宮裏八成也知道了此事,要怎麼應(yīng)對?”任涯也是個看的長遠(yuǎn)的人。

他與王破雖然未言明,卻知道彼此想的是什麼,鎮(zhèn)東侯不止是鎮(zhèn)東侯,他還是命理司的少司命。

知道這事兒的人,是命理司的人居多,但就怕洩露了風(fēng)聲。

多少人想要得到命理司啊?但更多的人卻是想要?dú)Я怂?br />
因?yàn)榈貌坏降亩啵锌赡艿玫降娜耍牛P毛麟角。

“無妨,你過幾天就是大司命了,是你該考慮的問題。”王破很是無賴的將這個麻煩,丟給了下一任繼承者任涯。

任涯一臉晦氣加嫌棄的轉(zhuǎn)身就走:“我真是腦殼進(jìn)水了,跟你說這個,你那舅父,一輩子都甭想離開命理司,現(xiàn)在九個少司命都沒湊齊呢,找誰頂替他啊?想不幹等我什麼時候心情好了再說。”

嘟嘟囔囔,罵罵咧咧的走了。

不過他走了好一會兒,鎮(zhèn)東侯才算是緩過神來,卻看不到任涯了。

“金城侯走了?”

“走了,他說少司命現(xiàn)在沒湊齊,你的問題,再等等吧!”田浩好心的解釋了一下。

“王破,你不能給我辦一下嗎?”鎮(zhèn)東侯還是覺得,指望金城侯,不如指望自己這個感情淡薄的大外甥。

“不能。”王破拒絕的特別幹脆。

“為什麼?”

“麻煩。”

這可真是,三句話之內(nèi),就把天給聊死了。

幸好啊,管事的雖然腿傷了,不能活蹦亂跳了,但是被人用春凳擡著也能指揮大家夥兒幹活,很快就準(zhǔn)備好了一桌飯菜。

田浩一看就樂了:“這個我愛吃!”

“只是一些山珍,長生公子也愛吃?”鎮(zhèn)東侯故意用筷子,夾了個東西放到了田浩的餐碟裏:“就是不知道真假了,可認(rèn)識這個是什麼?”

“哈士蟆!”田浩夾起來就吃了:“不錯,好東西啊。”

哈士蟆其實(shí)也叫哈什螞,學(xué)名麼,叫東北林蛙。

前世田浩就吃過人工養(yǎng)殖的,俗稱“軟黃金”呢。

野生的味道更好,而且這個時代,不缺那東西。

王破看他吃了一個,自己也夾了到眼前,發(fā)現(xiàn)是一種長得像癩蛤蟆的東西。

只是剛才田浩吃的那麼自然,他也毫不猶豫的吃了進(jìn)去,入口的味道還真不錯。

除了這個比較奇怪的林蛙外,就是猴頭菇、老人參和靈芝燉雞等等,倒是不難吃。

不過王破最喜歡的還是那條很大的紅燒魚,濃油赤醬的一看就是田浩愛吃的,他給田浩將最肥美的魚肚子那塊都夾到了食碟裏,魚刺兒照樣給挑出去了,還有那個老大的魚頭,他知道田浩不管什麼魚頭都愛吃。

鎮(zhèn)東侯看著他大外甥就跟一個真的貼身長隨似的伺候長生公子吃飯,他那怪異的感覺又來了,眼看著他大外甥,將那條大魚身上最好的幾塊魚肉都夾給了田浩,連魚頭都沒放過,忍不住在王破又給田浩盛了半碗老人參雞湯的時候,開了口:“王破,你也吃啊。”

光顧著別人了,自己都沒吃幾口飯菜。

他給大外甥特意拿了一個冰碗來,大夏天的天氣熱得很,冰碗應(yīng)該是年輕人最喜歡的消暑佳品。

“給我吧!”田浩順手就給接了過來,放到了自己的手邊,都沒讓王破碰一下。

“長生公子,那邊還有冰碗呢!”鎮(zhèn)東侯不太高興了。

“鎮(zhèn)東侯,提醒一聲,王破吃不得冰。”田浩也擡手給王破盛了一碗老人參雞湯,他特意挑了雞湯裏的幾片生姜放了進(jìn)去:“莫要忘了,他體內(nèi)的梅花寒之毒。”

鎮(zhèn)東侯當(dāng)時就啞口無言了!

他真的,將此事給忘了。

都忘在了腦後……。

“既然不關(guān)心他,何必惺惺作態(tài)?”田浩不是很高興的看著鎮(zhèn)東侯:“我們談?wù)撜拢⒉粨胶推渌囊蛩卦谘Y頭,感情什麼的就不要提了,提了也沒用,那是麻繩提豆腐,提都提不起來好麼!”

“我……。”鎮(zhèn)東侯想反駁,說不是這樣的。

但田浩沒有給他機(jī)會,吃飯都沒能堵住他那張叭叭叭的小嘴兒:“你千裏迢迢入了大興城,費(fèi)勁的將我?guī)硪娔悖瑓s沒有想過,直接去找王破,而你所謂的三件事情,其實(shí)你若是找王破還真能解決的很圓滿,可是沒有啊!你是不好意思見他嗎?不是的,你是對他沒信心!”

說的鎮(zhèn)東侯胃口全無,筷子捏在手裏,都不動了。

“所以你寧願這麼瞎折騰一頓,也不肯跟親外甥低頭,再說了,你那三件事情固然重要,但對我來說,卻不算大事兒。”田浩正色道:“你是純粹的吃飽了撐的,多此一舉。”

“看來長生公子很不高興本侯啊!”

“你不明白。”田浩還是搖了搖頭:“你從進(jìn)門開始,一直在說你的事情,我呢,也在積極的幫你想解決的辦法,但是你呢?從始至終,你都沒有關(guān)心的問過王破一句,哪怕是一句!他在這次動亂之中,是否受了傷?哪兒受了傷?嚴(yán)重嗎?痊愈了嗎?家裏安全嗎?……。”

王破只是看著田浩,他記得自己從暗室裏出來,田浩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:我可算找到你了!

第二句話就是:唉,我在,我來救你了。

那個時候的他,其實(shí)已經(jīng)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,差一點(diǎn)兒就真的要跟那些卷宗,永遠(yuǎn)留在暗室裏了。

後來也是這個人,跟他一起承擔(dān)了殺洛陽王的名頭。

鎮(zhèn)東侯被說得啞口無言:“我、我是看他好好的……。”

“他是好好的,但是身上的傷痕,遮掩在衣服下面,你看得見麼?”田浩深吸一口氣:“算了,以後甭跟我們論親戚了,就直接談條件吧!”

“吃飯。”王破又將那個哈士蟆夾了兩只給田浩,自己淡定的吃飯,將田浩給他盛的湯都喝了,裏頭的姜片也咀嚼碎了咽下去。

“王破不能吃冰碗,以往在家裏的時候,他夏日裏吃的是果子,綠豆糕這樣的東西,且果子不能用冰水灞涼。”田浩聽話的低頭吃飯:“所以不要亂給他東西吃。”

鎮(zhèn)東侯徹底啞火了,消停了。

田浩也乖乖的享受了一把東北風(fēng)味的佳肴。

等到吃過了飯,洗漱了一下,大家進(jìn)了廳堂繼續(xù)談話的時候,鎮(zhèn)東侯已經(jīng)恢複了他的本來面目,精明強(qiáng)悍之中透露著那麼一點(diǎn)威嚴(yán)。

田浩扭頭就跟王破吐槽:“不愧是領(lǐng)兵鎮(zhèn)守一方的大將,看看這臉皮,足夠厚,比你強(qiáng)多了。”

“不夠厚也不能身兼兩職。”王破因?yàn)槌燥埖臅r候,沒有碰冰碗,這飯後的甜點(diǎn)裏,就有了冰糖綠豆糕。

鎮(zhèn)東侯徹底厚臉皮了,他們倆說就說,他還是要跟長生公子好好談一談的:“長生公子能不能詳細(xì)說一說,你的打算呢?若是本侯有了那些火器,對外擴(kuò)張的話,高麗倒是小意思,那女真呢?還有北邊的羅剎國。”

田浩聽的都差一點(diǎn)兒噴了嘴裏的綠茶:“我說,鎮(zhèn)東侯,你這一個高麗還沒消化好,就開始盤算女真和羅剎國了?”

“如果我要對高麗動手,女真與羅剎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。”鎮(zhèn)東侯道:“這兩個地方的人,都不是善茬兒,平日裏絕對不會有所牽連,可一旦遼東大營露出來一點(diǎn)破綻,他們就跟聞到了魚腥味的狗熊一樣,一下子就會撲過來。”

田浩摸著下巴想了想:“其實(shí)吧,女真人不錯的,你可以跟他們合作,你取高麗,女真可以抵擋羅剎,等你取得了高麗後,再幫女真去打羅剎。”

“你怎麼知道,女真跟羅剎國不和?”鎮(zhèn)東侯比較驚訝的是,長生公子竟然知道女真跟羅剎國不和?

作者閑話:  江湖有話要說:周一了,打起精神來!月底啦!一個月就要過去了……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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